五代演义第三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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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分三部分:
第一部:《天下中分》,描写唐末黄巢起义及其败亡后,藩镇之间,藩镇与王室之间,相互征战,开疆拓土,大肆兼并。及至朱全忠、杨行密清口大战,以杨行密胜后,谁也无力统一天下,乃至晋、梁、岐、蜀、淮等几大强藩并立,天下中分之势鼎定;
第二部:《晋梁争雄》,主要描写天下中分后,晋之李克用、李存勖父子,梁之朱全忠,朱友贞父子两代争雄,势力彼此消长,延续二十六年,最后以李存勖攻入开封,灭梁复唐,问鼎中原结束。
第三部:《五代延宋》,主要描写李存勖复唐后,未能继续英武,因而叛乱不止,天下不能统一,以致皇帝轮流做,绵延唐、晋、汉、周四朝,最后赵匡胤黄袍加身,混一天下,完结五代乱世。
所谓乱世出英雄。本书以唐末五代历史延续为主线,重点刻画了黄巢、李克用、朱温(朱全忠)、杨行密、李存勖、李嗣源、郭威、柴荣、赵匡胤等雄主;以及郑畋、李存孝、李存审、葛从周、王彦章、刘鄩、李谷等将相事迹,还有梁震、敬翔、戴友规、罗隐等谋士风范。
本书以80%真实历史史料加20%文学杜撰,构成一部皇皇历史正剧,以宣传英雄事迹,发扬忠义仁孝及爱国主义精神为主旨。以挖掘历史,愿唐末五代英雄亦如汉末三国英雄一般为世人知晓,不至于埋没史书为创作动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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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述

作者简介:

博浪,生于1982年,安徽芜湖人,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,汉语言文学本科。现从事于金融行业,平时爱好历史文学,曾参加第一届“诗词中国”大赛并荣获年终创作大奖优秀奖。历时三年完成巨著《五代演义》,也是作者的处女作,曾以别名《沧海横流》参加“长江杯”网络小说大赛,获最佳新秀奖。

内容简介:

本书分三部分:
第一部:《天下中分》,描写唐末黄巢起义及其败亡后,藩镇之间,藩镇与王室之间,相互征战,开疆拓土,大肆兼并。及至朱全忠、杨行密清口大战,以杨行密胜后,谁也无力统一天下,乃至晋、梁、岐、蜀、淮等几大强藩并立,天下中分之势鼎定;
第二部:《晋梁争雄》,主要描写天下中分后,晋之李克用、李存勖父子,梁之朱全忠,朱友贞父子两代争雄,势力彼此消长,延续二十六年,最后以李存勖攻入开封,灭梁复唐,问鼎中原结束。
第三部:《五代延宋》,主要描写李存勖复唐后,未能继续英武,因而叛乱不止,天下不能统一,以致皇帝轮流做,绵延唐、晋、汉、周四朝,最后赵匡胤黄袍加身,混一天下,完结五代乱世。
所谓乱世出英雄。本书以唐末五代历史延续为主线,重点刻画了黄巢、李克用、朱温(朱全忠)、杨行密、李存勖、李嗣源、郭威、柴荣、赵匡胤等雄主;以及郑畋、李存孝、李存审、葛从周、王彦章、刘鄩、李谷等将相事迹,还有梁震、敬翔、戴友规、罗隐等谋士风范。
本书以80%真实历史史料加20%文学杜撰,构成一部皇皇历史正剧,以宣传英雄事迹,发扬忠义仁孝及爱国主义精神为主旨。以挖掘历史,愿唐末五代英雄亦如汉末三国英雄一般为世人知晓,不至于埋没史书为创作动机。

试读部分:

话说这是大唐同光元年,秋,庄宗杨刘战后,直下开封前夕。潞州上党城内,有军士张贴告示,士民好奇,纷纷前往观看。只听军士宣告道:“众等士民豪杰,识字的仔细看好告示,不识字的听某来告之。新任节度使李继韬令公现在招募兵勇,为国纾难。有一技之长,愿从军效力,取功名富贵的,从速来应募。当即发安家资费十贯,兵饷一年二十贯,能立功的还有厚赏!”

不过看的人多,应募的人少。突然,从人群中挤进一个年轻后生,说道:“某愿应募。”

军士看那人,不过二十前后,却身长八尺有余,形神魁壮,趋向奇崛,更见他项后有一朱雀刺青,分外显眼,就半开玩笑半赞赏地说道:“呦!花项汉子,那一定很威猛啰!从军正得其所!”授他一支竹签令,“你拿着这支令签,直往安义军府,领军服并安家费便可!”

花项汉接过令签,拜谢而去。行不多远,忽闻身后有人喊道:“壮士请慢走一步!”

花项汉回头一看,喊话的人也是一个年轻后生,却并不认识。就问:“某与壮士素未蒙面,不知有何贵干。”

那人抱拳上前,一躬身:“在下姓李名琼,字子玉,幽州人氏,家父是卢龙节度使李存审的帐下从事。琼游历四海,广交英雄豪杰,观壮士伟岸不凡,有心结交。可否暂缓投军,置酒一叙!”

花项汉大喜:“某初来上党,正愁无友可交。李兄抬爱,正中下怀。在下太原人郭威,字文仲。因项后朱雀刺青,人送外号郭雀儿。”

李琼道一声:“郭兄请!”二人来到一家酒肆,点了一桌好酒好菜,开怀畅饮。

李琼问:“郭兄可知道往昔募兵,年饷不过十贯,尚无安家费。这安义令公李继韬此番却如此阔绰,你知道他募兵是想干什么吗?”

“实不相瞒,威本山东邢州尧山县人,三岁时徙家太原。家母王氏早逝,父为军校,单名一个‘简’字,平燕时殁于王事。那年我方才十岁,与胞姐一起为继母韩氏抚养,爱如亲子,又得朝廷抚恤,生活还算殷实。后来家姐下嫁沧州李氏,继母便用余钱置办了百亩良田,想令我继承。然而我素来喜欢任侠,爱结交豪杰,不善田事。不下十年,家财散尽,田产变卖无余。继母也为我操劳过度,于月前溘然长逝。临走前,她告诉我身世。原来,我并非郭氏亲子,生父乃上党常翁,与养父本为连襟。养父因为无子,将我过继嗣养。继母因而劝我投奔生父来了。”

李琼听到这里,也发感慨:“未料郭兄生世如此曲折,不知可曾找到生父?”

“没有!”郭威摇头而叹,“我按照继母所指,往上党东城寻找,却已经没有了常家,主人也姓韩,却是一个卖肉屠夫。我正想详问细情,他家家丁二话不说,将我挡在门外。我向市人打探,但闻常翁之名,全都摆手速去。我正不知云里雾里,见有募兵告示,钱饷丰厚,就想,‘寻亲不得,不如且往军中找一件差事,凭我的身手,糊口不难,安顿下来也好慢慢查找生父下落。’至于节度使令公为什么募兵,无非与梁贼决战,未曾多想。”

“郭兄怎不习时务,险些误了终生!”

“此话怎讲!”郭威一头雾水。

“郭兄没听说过我大唐十七太保的威名吗?”

“家父也是唐将,十七太保,威名盛传太行,如何不晓?”

“那安义先令公正是堂堂二太保李嗣昭,镇守上党十有六年,与百姓有大恩,可惜战殁真定。二太保一腔忠义,英雄一世,不曾想生了个犹如枭獍的逆子。李继韬是次子,本来不该继承衣钵,他却抗命囚兄,公然反叛。他那节旄也不是圣主所赐,而是伪梁给的。故而招兵买马,是想抗拒王师。二太保的一世英名就被这个逆子毁了。而今天子何等英武,已取得了郓州,又大败王彦章于杨刘,料年内就能灭梁。转而就是讨上党之叛,郭兄果真入了叛军,岂不危险了!”

李琼指点江山,说得眉飞色舞,不意袖中忽落下一卷书来。郭威帮忙捡起,但见书名《阃外春秋》,递还给他,问这是什么书?

“这《阃外春秋》,乃是兵书。所谓以正守国,以奇用兵,较存亡治乱,记贤愚成败,皆此书所载也。故而书不离手。”

“子玉大志之人,异日有机会,当教我。”

李琼大笑,转而小声:“不瞒兄长,我此番游历上党,正是察其地理,以便他日讨逆时,能于军中建功。然而偶遇郭兄,方知郭兄他日成就,定在小弟之上。如蒙不弃,愿与兄结义如何!”

“正合我意!”郭威为人以义字当先,最爱结交,“我入上党时,经过城外三垂冈,风景如画,可准备两坛好酒,于冈山拈土为香,就行结拜如何?”

“三垂冈那可是太祖武皇平定山东后归来飨士的地方,于冈上结拜,可沾王气,妙极!妙极!”李琼转而忽似想起什么事,说道,“兄长与小弟结拜后,准备去哪里?”

“我并不知道李继韬已背叛大唐,自然是不去应募了,当先找到生父,再作打算。”

“酒肆人员往来频繁,或许知晓伯父消息,何不打听一番!”

郭威恍悟,去柜台再沽的两坛酒,顺便问掌柜可知东城有一常翁?回答:“客官需要好酒好菜,某自好生招待,只是休问常翁事态。”

郭威急问为何?掌柜只是不答。李琼见状,于怀州掏出一锭银两,置案上道:“我哥哥找常翁有急事,还请掌柜行个方便。”

当时,通用货币仍是铜钱,银两极为少见,乃稀罕之物。掌柜见钱眼开,手指门外:“喏!去问他便知!”

郭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门外只有一个乞丐,就与李琼抱酒出店。见那乞丐,与自己一般大小,蓬头垢面,衣衫褴褛。郭威递过十余个铜钱,问:“向小兄弟打听一个人,东城常翁可曾知晓!”

“你打听常翁何事?”那乞丐感到很惊讶。

“我系他一个远房亲戚,到此寻他不得,故而打听!酒肆掌柜说小兄弟知道,敢冒昧一问。”

乞丐小声回道:“此地不是说话之处,请随我来。”引二人来到一僻静处,左观右察,确定无人,才对郭威说道:“在下常遇,常翁正是家父,一月前已经离世,却不知外兄系那支远房。”

“那你父亲可曾提起过,他有一个儿子,打小过继给山东尧山的连襟郭家。”

“父亲确实提起过,那子系继母王氏所生,长我半岁。父亲说继母生产时,出红过多,从此后落下了血虚之症,不到一年,便早亡。继母有一个妹妹正是嫁给了尧山郭简,夫妻无子,因而求父亲将王氏子过继嗣养。父亲因当时已生我半岁,故而忍痛割爱。两年后,郭家不知迁往何处,于是音信全无!”

郭威听到自己的身世确信,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:“如此说正是了,我便是那王氏之子。”兄弟于是相认,抱头痛哭不已。郭威也将自己的二十年经历告诉常遇。然后问:“生父是怎么亡故的?贤弟如何又成这般?”

常遇被他一问,触动了心中那根受伤的神经,更是泣不成声,良久才挤出一句:“我家都是被那寒山西给毁了!”

郭威忙劝异母弟慢慢道来。常遇抹干眼泪,一字一句将前因后果说开:

“安义先令公——就是威名显赫的二太保,本家却是姓韩,有一个族子韩达,于城东开了一个肉铺。先令公在时,约民有方,从不徇私枉法,韩达因而只能规规矩矩卖肉。然而自先令公殁于王事后,韩达依仗李继韬兄弟开始作威作福,将上党的肉铺尽数霸占,横行市里,霸道一方。仅仅半年时间,潞人闻其名无不胆寒,因而送外号寒山西。我家老宅,已有百年历史,被那寒山西看中,要低价强买过去。父亲自然不从。寒山西便每日来闹事,打伤奴仆,想逼我全家迁出,将老宅相让。父亲无奈,只好将奴仆尽数遣散,全家誓死护住宅院。我母亲柴氏,也是山东人,籍贯邢州龙冈县,娘家有一个内侄女,幼时曾寄养我家多年,这日正好来省亲。父母大惊,急欲将他送回山东。刚出门,正见寒山西带着家丁又来了。见我那表妹有点姿色,就放肆说:‘不让宅院,将这位千金送来也可以!’我全家都哭求不可,说这不是我常家女儿,寒山西哪里肯听,强行将表妹带走。父亲无奈,只得登门,求放了表妹,愿以老宅相让。那寒山西却说表妹已送入军府了!母亲闻信,深觉对不起娘家,悬梁自尽!……”

常遇说到这里,哽咽不能言。李琼在旁,忍不住骂道:“真是禽兽所为!天理难容!”郭威早已恨得牙齿直痒痒,又问常遇生父是如何亡故的?常遇拭去泪水,继续道:

“母亲死后,全家欲哭无泪,只得草草安葬。却不料寒山西又来登门,竟说父亲已许将老宅相让。父亲百口莫辩,我怒忿填膺便大骂其‘畜生!’寒山西竟让一帮狗腿打我父子。父亲老迈,竟被打得一命呜呼。我也遍体鳞伤。寒山西于是霸占了我家老宅,并田产家资全都侵吞去了。将我父亲抛尸野外,逼我沿街乞讨,还不许出城半步,每日有家丁监视。所幸有前日已遣散的忠仆,收拾得父亲遗体,归葬在母亲坟侧,入城来私下告之。市人可怜我,多以钱赏,往往被那些家丁看见,便将钱抢去,还要打我一顿。今日与大哥相见,所幸正值午时,家丁全都用膳去了,方能说一时半会儿话。待会必有家丁找来。若被他们看见我跟外人说话,定是又要暴打一番。”

郭威听到这里,胸中万丈怒火已陡然冲至脑门,任天塌下来也难以压住,咬碎钢牙道:“此仇不报,妄为人子!”

李琼赶忙劝阻:“哥哥不可鲁莽!小弟有一句话,还望哥哥聆听。”

“子玉莫要拦我,威若能留的性命,定然不忘三垂冈之约。”

“我不是阻拦哥哥报仇,只是报仇也当讲就策略,何必做莽汉所为,妄送了身家性命?我有一个两全其美之策,哥哥不想听一听?”

郭威乃缓下语气,令李琼道来。

“不闻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!眼看伪梁将灭,李继韬末日不远!哥哥此时为一己私仇豁出性命,大不值啊!我外出游历已有半年,正准备回幽州。哥哥有意从军,不如与我同去幽州,如今契丹屡屡犯境,岂会没有哥哥建功立业的机会?更何况卢龙令公乃我大唐的番汉马步军总管,智勇兼备,更喜爱如哥哥这般英雄人物,再由我父举荐,必然重用。待圣主灭伪梁后,哥哥再请命从讨上党,亲自带一支大军入城,手刃韩达、李继韬。岂不人生之大快事?”

“子玉所言,确实良策。然而不杀韩达,我弟如何出城?不能为一己之谋,弃兄弟于不顾,更何况韩达欺压百姓,千夫所指。威凭一腔义气,任侠四海,如今有不平之事,岂能坐视,正当及早为民除害,恕我不能听从子玉良言!”

常遇闻言而泣:“弟今日能兄弟重逢,死也无憾,何况只是受几个月的苦痛!请大哥听李兄所说,弟在城中静候大哥领军到来。”

“我意已决,你二人休要再劝!”郭威依然不从,转而对李琼说:“待我去杀了韩达,子玉乘乱与我弟出城。于三垂冈上等我,申时未至,必是已死于城中。求子玉带我弟往幽州,谋一件差事,威感恩不尽!”二人苦劝。郭威仍是不听,解下身上衣为常遇披上,将钱两尽数给他,唯抱酒一坛,边走边饮,昂首而去。

郭威走不多远,正迎面撞见酒肆小二领着十来个持水火棍的家丁而来,手指郭威对身旁为首的韩虎说道:“喏!常遇就是跟这个花项汉子走了!”

韩虎上前,凶神恶煞般喝道:“你这醉汉将常遇带到哪里去了?速速交来,免受棍棒之苦!”

郭威口含醉意:“常遇是我带走,偏不交出,凭你这几个伥鬼,也敢挡爷爷的道!”

韩虎喝一声:“打!”众家丁如恶虎般扑来。一人举棍正打在郭威肩上,却如打在铁上一般,顿时折为两段。郭威正醉得满面通红,将豹眼睁圆,柳眉剔竖,好似钟馗一般。那家丁顿时吓得尿流屁滚,郭威只一拳,打在鼻梁之上,顿时如开了彩绸铺,白的,红的,黑的全部出来,晕乎乎倒将下去。余众四面围上。郭威拳脚并用。不一刻,都已躺在地上不能动弹。

店小二早已不知逃往何处。韩虎见状也想开溜。郭威窜将上去,单手一提,韩虎已两脚悬空。郭威喝一声:“说,韩达现在何处!”

韩虎吓得吞吞吐吐:“正在……在……在东市肉铺。”郭威顺手一扔,韩虎飞向路边的一处残垣上,顿时见了阎王。

郭威直奔东市,须臾已至。见那市中肉铺,联排十余案,上面都悬挂“韩”字招牌,更无别姓,每个案上都有刀手看着。案后有一大铺面,门外支起一张饭桌,五六众正在饮酒用膳。正首而坐的,戴白幞头,宽衣博氅,一脸紫肉,黄须斜起。郭威知此人必是韩达,先来到一个肉案前。

刀手问:“客官可是要买肉?”